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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名高中生,二十二歲的高中生。
就讀基隆某高職夜校,你問我為什麼還在念高中?
因為我瘋狂的迷戀線上遊戲。
「你信不信我把你電腦給砸了!!」一個四十八歲的男生嘶吼著。
這男人是我爸,整天囉囉唆唆、嘮嘮叨叨,回到家看到我的第一句話總是如此。
即使我老爸嘶吼到滿臉通紅,我還是依舊視線離不開螢幕,我在幹嘛?
打副本。
今天是我們公會自外域開放以來,總算可以去找戈魯爾這大佬泡茶的歷史性一刻。
怎麼說是歷史性呢……因為水晶之刺這伺服器其他有些規模的公會老早就跟伊利丹玩摔角去了。
「大人跟你說話,你眼睛在看哪裡?」我老爸依舊還是氣的跟關公一樣。
「你在說,我在聽啊。」我回答,但真正在聽的是RL告訴我待會的注意事項。
「你在聽?那我剛剛說了些什麼?」
「你說等下坦戈佬記得要閃落石。」我回答的很自然。
「志宇……」
就在RL後來請求確認的時候,我就斷線了。
因為我老爸的很火大的拔掉了我的數據機,還是一整把亂扯扯掉的。
「老爸你幹嘛?」我態度很不好。
「這樣你才會聽人家講!」我彷彿看到我爸頭頂冒著煙。
「好吧,那你快講,講完把數據機擺回去。」
「你真的是……沒救了……」我老爸轉身甩上門。
我老爸回房了,但數據機也被拿走了。
我拿起電話撥給公會會長,他得知這件事情後,問我該怎麼辦。
我說:「給我五分鐘,待會就上!」
於是我騎著我的小綿羊飆到網咖上線。
後來那天的戈魯爾,一王順推,二王則老是卡在20%的時候我被秒殺。
「淦!成長14太痛了啦,DPS有沒有吃奶啊!」我很不爽的敲出這段文字。
大家從九點推到凌晨一點,最後慘滅在戈佬剩下2%的淫威之下,RL終於宣佈今天打到這就好。
結束之後,索性我也懶的回家了,就包夜洗了天副跑去競技場廝殺。
隔天,我抱著疲倦的身軀回到家裡,我那關公老爸就坐在客廳等我,桌上則擺著昨天他扯下來的數據機。
「你昨天晚上去哪?」他問。
「網咖。」我並沒有想談的意思,打算直接回房睡覺。
「聊幾句就好,不會浪費你太多時間」關公老爸難得的輕聲細語。
既然老爸這麼說,我一屁股跌在沙發上,看著時鐘等他說。
「有那麼好玩嗎?」我想他指的是魔獸。
「滿好玩的。」
「值得你整天不上課不出門不睡覺的玩?」
「怎麼講……那是因為你們大人不懂它的有趣,我相信你們懂的話,也覺得好玩!」我說。
「你確定?」我從說這句話的老爸眼裡,看出什麼企圖。
「我確定。」我篤定的說。
後來我老爸跟我要了魔獸世界的安裝光碟,以及我的伺服器所在位置跟我的暱稱後,就放我去睡大頭覺。
果然,熬夜打競技場的疲勞度是可怕的,我就這樣一覺到晚間八點。
枕頭旁的手機響起。
「哪位?」我接起手機。
「哪位?我淦咧,我會長!」
我肅然驚起,看了看窗外,天黑到頂多是這麼黑的黑。
「淦!現在幾點?」我問。
「八點……」
「給我五分鐘……」我掛上電話。
想到有二十四個人已經等了我半小時,我急到臉沒洗又牙沒刷,掄起數據機快速裝回去,趕緊上線跟大家說抱歉。
今天週日,晚上七點半是接著昨天週六的戈佬進度繼續打。
很遺憾的,摸不著頭緒的又持續滅到晚上十二點,RL顧慮到隔天週一有人要上班上課於是決定解散。
然後我又洗了天賦跑去奧山廝殺。
夜裡,凌晨一點多,我老爸開了門進來問說:「兒子,你老爸看不懂。」
我抱著好奇的心態陪著我老爸看他的電腦。
「噢!」這是我心中OS。
坦白說我不認為我老爸會懂得申請帳號,或是安裝遊戲之類的什麼鬼。
因為他連中文都不會打,基本上他用電腦不使用鍵盤,只懂得用手寫板跟滑鼠。
當我走進他電腦畫面的時候,心中的震驚的,哇靠!畫面居然在選擇人物與職業上!
當下我明白了人真的會為了許多鳥事費心研究。
後來我一直要我老爸玩獸人,我說:「老爸,你不覺得這張臉很像你嗎?」
他反駁說:「不,我認為我年輕的時候比較像血精靈。」
於是最後他選擇玩血精靈聖騎士。
我抱著實驗的心態加上不認為我老爸可以封頂的精神,只給了他10G跟四個16格包包,於是我繼續排我的奧山。
葉明順下線了。
果然,還是等級一就下了。
後來幾天,我也沒再看過我老爸以自己名字命名的等級二聖騎士上線過。
一個月後,會長宣佈戈魯爾團暫停開組,連續五週過不了戈魯爾,與我們合作出團的公會已經決定去跟其他公會合作。
會長語重心長的說:「小T,現在開始公會改開ZA團吧,25R暫時是沒輒了,公會坦克只有你跟阿水(一名小D),補也才3個,我看只夠一團ZA了。」
後來幾個月,我們都在ZA裡面打轉,雖然始終無法順利開到第四個箱子,不過前面兩三個都還可以。
ZA已經進入農團。
「老大,我們是不是該再找個公會合作出團啊?」我問。
「嗯……時候好像也該到了。」會長回答。
基於10人副本農的亂七八糟,會長最後決定找個對象合作出團。
由於合作對象的補師也少的可憐,會長日以繼夜的喊破喉嚨收補師,終於……
一週後,公會再度打開戈佬之門。
這次陣容看似堅強,但實際上跟過去真的沒差多少,三坦七補與十五位輸出。
可以說是只有我們公會的人裝備還算可以,合作對象甚至還有幾隻綠蠵龜跑來湊數的。
喝水、上Buff 、講解、開打。
身為一個超自以為的坦克,我認為當我坦怪坦的穩穩的時候,後面的輸出群應該是大力且不用怕OT的,至於補師群們,則應該替這位優秀的坦克做到隨時滿血的狀態之下。
一位仇恨穩定且高的優秀坦克,十七位(包括ST)死命衝DPS的輸出群們,以及七位盯著血條死命補到我血管爆裂的補群,Show Time~
一王已倒,我看著UI統計的輸出數據,以及補量數據開始叮叮叮的到處叮人,會長則開始著手分著屍體中的裝備。
「淦!○○!你在搞什麼東東,輸出居然輸給ST!」我化身為一隻虎頭蜂。
「淦!XX!你在搞什麼西西,補量輸給新來的!」我順手移動滑鼠觀察第一名補師的裝備。
卡拉基本款裝備,這位是前天才剛入公會的新人補師。
又觀察了一下第二名補師的裝備,卡拉、T5、2.3正義裝、ZA裝的混搭,治療加成明顯多許多,但是還是輸給了我們公會的新人補師。
會長分完了裝備,我們朝著萬惡的戈佬走去。
復仇的時候已到,雖然他只是其他公會農了又農,甚至不再打的戈佬,但對於我們公會來說,他是一座尚未征服的山。
開打!所有隊伍就戰鬥位置,我將戈佬坦在地圖上的中央。
很快的,公會內的許多成員經過ZA的洗禮後,輸出大有進步,戈佬的血量快速且穩定的持續下降。
戈佬血量來到4X%。
被OT了……
我看著戈佬的目標已經轉換到其他人身上,此時戈佬正好使出【大地猛擊】,我看著一群鄉民被震的飛來飛去,又看著戈佬使出【破碎】。
「淦!」我心中OS。
這次的【破碎】死了三個人,其中兩位是補師。
「停火停火停火!!!」身為RL的會長瘋狂的吶喊。
不過依我看,戈佬身上的技能並沒有停過,我追著戈佬,戈佬追著輸出群們,歌劇院的【大野狼與小紅帽】在戈魯爾之巢上演。
死傷已達一半,戈佬血量來到30%,成長9。
終於在死完那群死命輸出到真的躺在在地上把落石當星星看之後,王總算是回頭了,我重新接著王,看著團隊僅剩人數評估一下推倒的可能性。
【大地猛擊】又來了。
一陣【破碎】過後,又死了兩個人。
「淦!剩下12個人還可以撞一起!」會長大罵。
王的血量龜速的來到8%,成長11,場上僅剩下我與ST以及3補4輸出。
「沒希望了,成長太多了,門口死一死重打。」會長說。
正當我準備死一死的時候,有個白目說了個「有」字。
「有。」那公會新人說。
龜速且多次的『差點看星星』,王血量來到4%,成長14,幾乎每一下的攻擊都使我與ST的血量見底。
「加油~」
「加油!」
「+U啊啊啊啊~」
「92還95?」
鄉民們開始加油打氣。
王的血量來到2%,成長16,一個傻傻的補師站著給落石砸到死,場上人數9,2坦2補4輸出。
ST倒了。
王開始瘋也似的將技能砸在旁邊倒楣的盜賊身上。
血量1%,成長17,存活人數5,1坦2補1輸出。
成長17有多痛?一個Buff後血量21000的牛戰一下直接見底那麼痛。
剩下一位輸出職業的1%戈佬是漫長的,我看著補師只剩下那位新人還有些魔,另一位已經乾到甚至站著等五秒回魔。
盾牆,我點了下去,祈禱盾牆可以替我爭取這些微的機會。
破釜,我點了下去,緊接在盾牆之後。
我又飛了起來,祈禱補師可以趁這我與王暫時不會接觸的情況下等到藍水的CD時間。
接觸,成長18,王一下將我的血直接炸到剩下200。
此時我身上壟罩一團金色光圈,這不是盾,是保護祝福,我大驚:「那新人在衝殺筊?」心中OS。
此時看我的血量被補回一半,戈佬筆直的衝向唯一的輸出者術士,我點掉了保護祝福,在王接觸到僅剩的術士之前,使王回頭。
又是一下讓我乾掉的重拳,我的血量瞬間滿起,這是那位聖騎的僅剩絕技。
但戈佬並不猶豫的準備朝我砸上一拳【憎恨打擊】。
我趴了,加入與鄉民一起看落石星星的行列。
此時UI傳來一陣王倒的獲勝聲音,沒錯,我跟王一起倒。
結束了這漫長的1% 。
自那天戈佬的險勝後,公會開始順遂了起來,戈佬團、馬瑟團、毒蛇拓荒、風暴拓荒,直到後來T5副本卡瓦許女士跟凱爾薩斯。
也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我跟那個新人成了好朋友,他成為公會最需要的補師,而我則自認我還是公會最需要的MT。
這個新人很特別,起初認識他的時候,他的回話總是很簡短。
「要不要去無敵大麥克(英雄麥克)吃便當?」我問。
「好。」他回答。
「要不要加入我們的5v5戰隊?」我問。
「好。」他回答。
「要不要組AT打阿拉希?」我問。
「好。」他回答。
不過幾個月後,他大有進步的開始回答的字數達正常人的程度,甚至還會威脅我之類的等。
「走啦,打徽章為2.4做準備。」我說。
「你等等要上課。」他回答。
「淦~今天是不該上課的日子,2.4就快來啦~」
「你不上課,明天打瓦許就看不到我了。」
「……」我無言。
後來的他,甚至開導的不只是上課而已,到後來他會希望我成績有所進度,甚至認為我該常常出去走走,看看外面的世界,甚至交個女朋友之類的。
「你越來越像我爸了……」
「……」他無言。
不過確實託他之福,我開始覺得正常上課不是那麼難的事情,魔獸與現實的事情我漸漸懂得事情的輕重緩急,成績從萬年吊車尾來到中間的位置,至於女朋友?我不小心撿到了兩張好人卡。
1/19日,我的生日,這天公會要持續抗戰凱爾薩斯。
「欸,小T,今天不出團囉唷。」會長說。
「殺筊?阿不是說今天?」
「小E他說,今天是你生日,你該出去走走晃晃,所以休息一日不出團。」
「啥?」我錯愕。
後來咧,基於大家死說歹說的洗頻道攻擊,以及祝福生日快樂後,我就帶著大家的祝福下了線。
正當我煩惱已經將近有段時日沒有出門的我,該去除了網咖以外的哪,同時我老爸開了門,叫我與他出去吃飯慶生。
又基於父親的好意,於是我們就出去吃飯了。
後來那天吃完飯後,父親帶我去了趟新光華商場,認為我最近成績進步加上乖乖上課讀書應當要有份禮物。
「老爸,預算多少?」
「兩萬。」
於是我很不客氣的組了一台電腦搬回家,準備淘汰我家那台打副本會Lag,而且已經七歲的舊電腦。
結果老爸花了兩萬六。
「老爸你臉上有斑欸。」我看著鄭在開車的老爸臉上問。
「嗯,人老了,長了老人斑。」
回家後,我跟老爸看著電視閒聊。
「欸,老爸,你後來魔獸就碰都沒碰啦?」
「呃……」老爸思考了一下說:「其實有碰一下,不過嘗試一下其他角色之後就沒繼續了。」
「我就知道你不懂他的固中奧妙。」
後來,隔週,我們公會同一週內擊倒了瓦許女士及凱爾薩斯。
會長吵著說改天要出去喝一杯慶祝,辦個網聚還是什麼鬼之類的。
地點是台北,星期日,某KTV內,老爸問我要去哪,又說他閒閒沒事,可以載我去,誰知道載著載著,他又說,想看看我在網路上認識的人是不是好人,於是又以『我只是看一下的名義』跟著我進去。
「這位是?」會長問。
「我老爸。」
結果莫名奇妙的,我老爸就被會長給留了下來,噢!對了,會長也是四十多歲的老頭一枚。
也許是會長跟我老爸年紀相近,特別有話聊,時常在旁邊啃著薯條下酒說悄悄話。
二月二十四日,該日的網聚結束,總計24人,加上我老爸,25人。
二月二十五日,星期一,晚上七點三十五分。
我接到我母親打來的一通電話,他說:「志宇啊,我是媽媽……」
她的聲音像是在哭,於是我問:「怎麼了?」
媽媽說過了好一會,她說:「你爸爸走了……」她痛苦失聲。
後來我請了假,飆車到基隆長庚醫院,那夜裡,很冷……而我……還沒哭。
我沒哭,直到看完了父親最後一眼,我還是沒哭,但心中有股悶到即將爆炸的感覺,彷彿只要我一吸氣,我的胸口就會炸開的感覺。
直到葬禮那天,我問了媽媽,老爸怎麼會走?她說是一種名為『紅斑性狼瘡』的病症,之後因為時常的作息與飲食不正常引發了『敗血症』。
這幾個月,我沒有再碰電腦。
媽媽說我變乖了,我好像也有一點覺得是這樣,但老爸已經看不到了。
某天,悄來一通電話,是會長打來的,他說公會少了主坦跟主補已經在上個禮拜解散了,我道歉,但我沒提老爸的事情。
後來會長說改天會來基隆走走,請我當個導遊帶著他逛逛。
「基隆很無聊哦。」我說。
「沒關係啦!」他在我後座豪爽的說著。
會長真的跑來基隆玩,而且是隔天就到,我們跑去基隆廟口從街頭吃到街尾,接著他問說有沒有地方可以看看海的。
「看海?」我疑惑的看著會長。
「嗯,看海。」
「跟老頭子騎著一台100cc去看海啊……」
後來我們來到了外木山,買了杯熱咖啡走到欄杆旁,看著夜裡的海。
「有東西要給你。」會長說。
「殺筊?」
會長拿出一張發票遞給我。
「這殺筊?會中兩百萬?」我大笑。
「仔細看看。」
我翻著那張發票,發現發票上的7-11圖樣中,抄著兩排英文與字母。
「魔獸還沒砍吧,回家登入吧。」
「這什麼?」
「還記得我說,公會是同時失去主坦跟主補嗎?」會長接著說:「那是你爸留下來的帳號。」
我彷彿恍然大悟……但又抱持著害怕與不確定性。
回到家,我杵在電腦前許久,我害怕萬一跟我想的一樣,我會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
最後,我緩緩的敲著鍵盤,登入……
【葉明順】第一個人物,等級一,血精靈聖騎士。
第二個人物,等級七十,血精靈聖騎士,【Edwardman】。
沒錯……是他……是我的父親所練的角色……
我久久不能自己……
我試圖從他的人物中尋找可能留給我的訊息或是什麼……
「安。」會長密了我老爸的角色。
我痛哭到無力,也失去了敲打鍵盤的能力。
我哭趴了,我看著螢幕,我知道會長還會跟我說些什麼。
「有封信,在你爸的枕頭套裡。」
我像是發了瘋般,邊哭邊奔進老爸的房裡,從枕頭套裡拿出了那封信,我懂這是老爸最後留給我的訊息,我小心翼翼的拆開……
『志宇:
本來應該是不會寫到這封信的,因為老爸的病還不算沒藥醫,但是
你說的還真沒錯,魔獸世界真的會讓人入迷,老爸書房的電腦比較
差總是說我加班,其實老爸是跑去網咖偷偷上線跟你一起打副本,
當然,你看到這封信的同時,代表會長已經告知你個大概了,但是
別難過,老爸的病一開始就並非你的問題,而是老爸自己的問題,
老爸不是一個很有信心的人,對於得了這種病,只希望多陪陪你,
因為真的萬一發生了什麼,起碼我沒有遺憾,跟你在一起的遊戲的
日子很開心,還記得瓦許跟阿凱被我們推倒的時刻嗎?哈哈,整個
頻道都是髒話呢,老爸一直很反對講髒話,但你知道嗎,老爸那天
在網咖可是丹田十足的大喊了一聲淦唷,雖然大家都在看我,但我
也是那天才懂,髒話原來除了難聽以外,他還可以宣洩我那開心的
感覺。
孩子,老爸不在了,但不代表我不會保護你,請相信我,即使在天
上我也會保護著你,就像我們第一次一起打副本那天,我給了你一
個保護祝福一樣。
對媽媽好點,你在遊戲裡是活潑的,在家裡同樣也可以。
用功一點,你計算遊戲中的一切是聰明的,在課業上也可以。
交個女朋友吧,兒子你很帥,跟老爸一樣有血精靈的外形,沒理由
交不到女朋友。
兒子,老爸會保護你,加油哦!
老爸 Edwardman』
這是一個轉述朋友的真實故事,主角志宇跟老爸,真實存在,只是在此使用暱稱。
現在偶爾會上線跟我聊聊天,跟我報告一下他最近在做些什麼。
他交了女朋友,還很意外的很正,還挺神似卓文萱。
我跟志宇約定好,公會暑假再運作重新打副本,但要志宇是班上的前三名才可以。
葉明順是老爸的真名,志宇說用真名吧,既然要寫真實的故事,那值得紀念的人就該使用真名。
至於有沒有葉明順人物在水晶之刺,各位自行求證吧。
對了,Edwardman這暱稱則是假的,只擷取真的暱稱中Edward+上man,本來的暱稱後面不是man。
「嘿,老爸,那天網聚的照片。」我拿起照片,點起打火機。
「兄弟,薯條跟啤酒。」會長說。
此故事獻給Edward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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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2月10日 星期三
2008年11月25日 星期二
魔獸世界紀念玩家NPC
“星星似乎收起了光芒,它們不在為我閃耀。它們看似寒冷而淡漠,無法代替我溫暖你的手。但是我忍住淚水,度日如年,拼命 堅持著為你記錄下在這里的每個瞬間;然而孤獨很快即至,痛苦已經來臨,你退色的笑容,輕輕的從我的記憶里隨風而去。不要在我的墓碑前哭泣,我不在那里,我 沒有長眠。我是凜冽的風,掠過諾森德的雪原。我是溫柔的春雨,滋潤著西部荒野的麥田。我是清幽的黎明,彌漫在荊棘谷的林間。我是雄渾的鼓聲,飛躍納格蘭的 雲端。我是溫暖的群星,點綴達納蘇斯的夜晚。我是高歌的飛鳥,留存于美好人間。不要在我的墓碑前哭泣,我不在那里,我沒有長眠......”
Caylee的扮演者真名叫Dak Krause,他是美服Boulderfist服務器的老玩家,一名暗夜精靈女獵人。2007年8月22日凌晨,Dak因患慢性白血病不幸去世,年僅28 歲。早在一年前,他就已經得知了自己的病情,並且曾經撰寫過一首小詩,就存放在Caylee的信箱里。在他去世後,他的母親拜托其生前好友發布了這首詩。 在去年魔獸世界2.3版里,這個按照Dak生前角色暗夜精靈獵人Caylee設計的NPC出現在了沙塔斯城,並且透過小女孩Alicia給她寫的詩,傳達 了暴雪對他的小小致意。
當魔獸世界的第二個資料片《巫妖王之怒》開放後,玩家將遠赴諾森德,那個小詩里的雪 原,Dak生前的游戲中沒能去過的地方。當玩家們在新開放的大陸征戰時,他們曾經的戰友永遠的停留在了生前經常駐足的奧爾多高地,作為游戲中永遠不會下線 的女獵人和所有人連在了一起。這就是暴雪,世界上最偉大的游戲公司所達到的人性的高度。作為時下最為熱門的網絡游戲,《魔獸世界》的影響力已經完全超過了 游戲本身。出色的世界觀架構與人性化的游戲設計,讓其迅速成為全球1100萬玩家每天的必修課,其高度已經作用在文化層面,是眾多游戲所無法企及的。
然而在國內,這樣一款精品游戲卻鑒于某些匪夷所思“不和諧”因素,其最新的資料片《巫妖王之怒》卻遲遲未能與國內玩家見面。國內玩家心灰意冷,包括筆者在內的一大批玩家遠赴台灣,在那里繼續追求著自己的游戲體驗。
wow裡面很多NPC都是惡搞的但是也有需多是像這邊篇一樣感人的由來
這也是暴雪的用心,不虧是全球最大的遊戲公司,新資料片巫妖王之怒很多都有說到現實石油危機
和污染的任務和劇情,玩遊戲也要感化人心這就是讓人不得不愛
2008年11月18日 星期二
死亡騎士 技能及天賦說明
死亡騎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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